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这种味道……闻起来好棒……   陶醉于亚眠独特的体香中,瓦尔将对方的邪灵身份暂时抛到脑后,之前因警惕紧绷着的神经也放松下来。一吻结束时,他已是欲火焚身,胯间龙根高高挺立,马眼大口吐着淫水,将身下的草地打湿。   “只是接吻就硬成这幅模样。”亚眠轻笑着调侃道,嘴角还挂着银亮涎丝,“看来你确实忍耐很久了。”   “如果没有誓约,我现在已经将你压在身下狠狠肏干了。”瓦尔闷哼一声,龙尾焦躁地甩动着。   “放松,把身体交给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在亚眠的要求下,瓦尔仰躺在草地上,后腿岔开,尾巴摆直,胯部与屁股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欣赏着覆满龙鳞的精壮身躯,亚眠满意地点点头。他俯下身来,用脸颊摩擦着瓦尔的结实胸膛与柔软腹部,又将脑袋埋到对方胯间,伸舌舔舐深蓝色的粗大龙根,从根部的球结到龟头,将每一寸肌肤都舔得油光水滑。随后他张开嘴含住湿漉漉的龙根,开始娴熟地吞吐吸吮起来。   “哦……”   瓦尔眯起眼睛,只觉渴求已久的甜美快感顺着脊背窜上来,不由自主地发出愉悦呻吟。他能感觉到整根肉棒被亚眠的吻部包裹着,柔软,温暖,湿润,让龙飘飘欲仙。喉咙口不时收缩,挤压按摩着龟头,带来更多刺激,灵活的舌头一圈圈缠绕着茎身,时而上下套弄,时而有序地收紧与舒张,每一个动作都引得肉棒勃动不止,愈发粗大。   “不得不说……嗯……你确实有点本事……”     瓦尔忍不住发出感叹,伸爪握住亚眠的龙角,主动挺腰肏干对方销魂的嘴穴。陶醉于浪潮般的愉悦时,他忽然生出奇异的既视感,仿佛这一幕曾经发生过,细细回想才意识到是在午后的奇异春梦中——亚眠的技巧与梦中的另一个自己如出一辙,让他无法招架。因为快感太过强烈,他没有余力去思索这其中的联系,感到射精冲动迅速高涨。不过在他高潮之前,亚眠便将肉棒吐出,嘴角沾着口水,双眸带着顽皮又不失妩媚的笑意。   “你的耐力似乎很有限啊。”   “都怪蛇人那些该死的药物,让我变得……很容易射精。”瓦尔咕哝着,脸上因羞耻阵阵发烧,“这里不是灵魂空间吗?也会有影响?”   “当然,肉体与灵魂并不是割裂的,肉体的变化会影响灵魂,反之亦然。”亚眠解释道,“你不必为自己的身体苦恼,能频繁高潮难道不是好事吗?”   “我希望我能有一定自控力,不然……唔……等一下,那里是……”   对话时,亚眠已经有了新的举动,湿漉漉的舌头顺着瓦尔的生殖腔一路向下舔舐,最终抵达尾巴根部的隐秘穴口。“尝试过吗?”他轻笑着,舌尖绕着穴口周围的肉褶连连打转。   “只被蛇人的机械折磨过。”   “听起来真可怜,我会尽力为你带来不一样的回忆。”   瓦尔对自己的后穴不感兴趣,不过他记得与亚眠的誓约,没有反抗,而是任由对方玩弄。他能感觉到湿滑的舌头一次次舔过穴口,瘙痒与酥软之意在尾巴根部弥漫,算不上舒服,却不觉得讨厌,反而开始期待更多。紧闭的穴口被舔得油光水滑,渐渐放松下来,胯间龙根依旧硬挺,茎身上遍布着因亢奋外凸的筋络。   “你适应得很快,果然有这方面的天赋。”   亚眠含混不清地呢喃着,嘴上的动作更加大胆。他将吻部与穴口紧密相贴,柔韧有力的舌头一点点顶入穴内,开始探索肠道,时而模仿交合的动作进进出出,时而巨细无靡地舔过每一寸肠壁,又用舌尖隔着肠壁连续按压敏感处。   “唔……这种感觉……哈……”   瓦尔承受着亚眠的玩弄,呼吸愈发急促,身体难耐地扭动着。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奇妙刺激在下半身弥漫,后穴不自觉地收缩,肉棒好似从最根部受到按摩,吐出更多淫液。亚眠对瓦尔的反应感到满意,舌头极尽所能,将肠道舔得湿漉漉,搅弄时发出咕啾声响,同时他又伸爪握住瓦尔的龙根,加以娴熟套弄,按揉搓弄根部的球结,摩擦把玩肿胀龟头,掀起快感风暴。   “等……等一下……这样我很快就会……唔……”   之前亚眠的吸吮舔舐已经让瓦尔濒临高潮,此时又受到这番前后夹击。尽管他对来自后穴的刺激还未适应,肉棒还是阵阵战栗,在亚眠爪中喷吐出大股浓精。与现实世界相比,在这灵魂空间中的高潮更为猛烈,就好像连快感也摆脱了身体的桎梏,直接灌入灵魂。瓦尔沉溺其中,一时欲仙欲死,没有发现自己的力量随着射精悄然流逝。他瘫软在草地上,目光迷离,回过神时发现亚眠已经扑上来将他压在身下。   “你的表情很可爱。”亚眠轻笑着,龙爪抚过瓦尔的面颊,“已经让你尝到了甜头,接下来轮到你来服侍我了。”说着他开始向前挪动身子,调整位置,后腿跨立在瓦尔的脑袋两侧,丰满圆润的屁股直接骑坐在了对方的脸上,“你知道该怎么做。”   在这种体位下,瓦尔的视野完全被亚眠的性感后臀占据,吻部恰巧贴着对方的后穴。浓烈至极的独特体香从穴中溢散出来,饱满无限情欲,不由分说地灌入瓦尔的鼻腔。他感到头晕目眩,脑中嗡嗡作响,理智融化在这销魂的气味儿中,本能冲动前所未有地高涨。没等亚眠继续发号施令,他便主动捧住对方的屁股,伸舌舔舐起柔软粉嫩的后穴。   “对,就是这样。”   骑坐在瓦尔脸上的亚眠昂起脖子,发出一阵惬意的低吟。他享受着瓦尔的侍奉,龙爪握住自己胯间高挺的肉棒快速抚弄。“看来你很喜欢我的气味儿。”   “是……是的……”瓦尔呼呼喘着粗气,贪婪地嗅闻着亚眠的体香。它是如此纯粹,如此炽热,仿佛它就是情欲本身,源源不断地涌入瓦尔体内。明明只是被亚眠骑坐在脸上,他的肉棒却胀到极限,一刻不停地吐着淫水,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喷发。亚眠能感知到瓦尔的渴求,屁股贴着对方的鼻梁前后摩擦,龙爪摆出一连串复杂的手势,又开始施展新的法术。   “相信你会喜欢这个。”   伴着话音,有无数闪光的微粒从天地间涌现出来,汇聚在两龙身边。它们相互纠缠,融合,在亚眠的指挥下组合变幻,最后竟化为另一头银龙,看起来与亚眠别无二致。它动作娴熟地爬到瓦尔胯间,岔开后腿摆成蹲坐的姿势,后穴正对深蓝色的粗大龙根。   “这是……”瓦尔感觉到了下半身传来的异状,用眼角余光观察情况,不由大吃一惊,“一个分身?”   “它能做到的事与我一样多,好好享受吧。”   亚眠莞尔一笑,屁股骑在瓦尔脸上来回扭动着。同一时刻他的分身也开始行动,放低下半身,用后穴将瓦尔的肉棒完全吞没,开始上上下下地跃动起来。 “唔……怎么可能……太刺激了……啊……” 有生以来瓦尔第一次遇到如此淫乱的后穴——温暖紧致,湿润粘滑,肠壁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茎身,带来全方位的摩擦。它好似有独立意识的生物一般,主动压榨着肉棒,让瓦尔联想到蛇人的榨精筒,却比那玩意儿更加舒适,任何雄龙都会沉醉其中。他热切地揉捏着亚眠的屁股,舌头探入后穴,在肠道中翻搅抽动,下体迎着银龙分身下落的动作猛然向上顶,肉棒在对方体内不断膨胀。   “简直不可思议……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那是只存在于灵魂空间中,由法术模拟出的后穴。”亚眠半开玩笑道,随着瓦尔的舔舐不断调整位置,湿漉漉的后穴几乎堵住了对方的吻部,在舌头的搅弄下散发出更加浓郁的诱龙芬芳,“摒弃所有缺憾,集万千长处于一体。一旦在那种后穴中高潮,这辈子都会念念不忘哦。”   对于亚眠的解释瓦尔毫不怀疑。这一刻他已经无法思考了,整头龙淹没在亚眠的体香与下半身涌来的愉悦浪潮中,只觉灵魂将要融化。在这种情况下亚眠没有停手,而是继续施展他的精妙法术。   “难得有机会,就玩得更尽兴点。”   随着亚眠挥动龙爪,更多银龙分身迅速形成,都与他一模一样。它们媚眼如丝,舔着嘴角,好似正要享用一顿美餐。在亚眠的指挥下,它们将瘫倒在地的瓦尔团团包围,分别玩弄起这只蓝龙的全身各处。其中四只钟情于强壮有力的前爪与后爪,用舌头将其舔得水润湿滑;另外两只埋首于瓦尔的胸腹,用脸颊与细密软鳞亲昵摩擦;还有一只搂抱着他的尾巴,用舌头继续挑逗敏感的后穴……一时间,瓦尔感觉自己好似落入了名为亚眠的汪洋,身体所有部位同时被对方侵占,理性烟消云散,意识被纯粹的感官愉悦塞满。射精冲动如火山喷发般汹汹来袭,势不可挡。   “我……我不行了……又要……啊……”   “不用忍耐。”亚眠与他的所有分身异口同声地回应道,“尽情享受,尽情释放吧。”   柔媚悦耳的声音在瓦尔耳畔久久回荡,带着无穷魔力,将他推上前所未有的高潮。他被成群银龙簇拥着,肺腑中灌满对方的浓烈体香,身体一阵战栗,龙根在湿软粘腻的后穴中缴械投降。浓精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先是灌满银龙的肠道,又从穴口淌出,将交合处弄得一片污浊。超乎想象的幸福与饱足包裹着瓦尔,让他感觉自己如临天堂。   实在……太棒了……   简直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瓦尔胡思乱想着,神情恍惚,面带痴笑。迷蒙间他感觉到压在脸上的屁股挪开了,亚眠的面容映入眼帘。   “怎么样?我没有食言吧?”   瓦尔张开嘴想要回话,头脑却一片混乱,无法组织语言。明明只是射了两次,他却感觉身体仿佛被掏空了一般,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随着快感消退,无法抵挡的疲倦涌上来,让他昏昏欲睡。   “要继续吗?夜还很长。”   “等……等一下……感觉……好累……”   瓦尔含混不清地咕哝着,如烂泥般瘫软在草地上,身边挤满了亚眠与他的分身们。望着那一张张俊俏面容,他突然感到不太对劲,然而此时他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只想着好好睡一觉。   “让我……休息一会儿……” 包裹在亚眠的甜腻体香中,耳畔回荡着对方的窃笑,瓦尔闭上眼睛,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第13章 给伊莱&瓦尔&萨拉&狼姬的委托:《污染》第九章(上) 污染——第九章(上) commission for 萨拉&伊莱&瓦尔&狼姬 by 爱吃肉的龙仆 注:(1)之前的章节可在我的作品列表中找到 (2)本文的角色,情节与玩法等设定均由委托者制订 (3)本次更新的内容没有肉,是推进剧情的清水 1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蓝龙瓦尔终于从昏睡中苏醒过来。头顶是繁星密布的夜空,身下是繁花似锦的草地,空气中弥漫着鲜花,泥土与龙精的混合气味儿。银龙亚眠蹲坐在他身旁,脸上带着柔和微笑,一身龙鳞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睡醒了?现在咱们可以继续了吧?”   “继续?”   瓦尔眨着惺忪睡眼,脸上写满困惑,昏昏沉沉的头脑努力回忆之前发生的一切。他想起了自己身在何处,想起了与亚眠的约定。“等一下,我已经履行了我的誓言,现在我与你互不相欠。”他摇摇头,挣扎着想要爬起身来,却发现浑身绵软无力,只能继续瘫倒在地。   “不,你搞错了。”亚眠轻声提醒道,目光投向广袤夜空,“夜晚还没结束呢。”   “是你犯糊涂了吧。”瓦尔微微蹙眉,“我只答应在那个夜晚暂时成为你的性奴。”   “那一夜仍未过去。”   “怎么可能?我确信我睡了很久,即使已经过去一周我也不会感到惊讶。”   “是吗?在我看来,明明只是眨眼之间。”   说着亚眠抬起龙爪,展示出爪心由龙鳞誓约留下的咒印——鲜红夺目,毫无淡褪之意,宣示着仍未履行的誓约    “怎么可能?!”   瓦尔目瞪口呆,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久久凝视咒印,确信亚眠没有造假后又抬头望向夜空。只见一轮明月高悬头顶,无论是位置还是亮度都与他睡去前毫无差别,就好像时间的流逝对它毫无影响,就好像……夜晚永远不会结束。“这不合理。”他喃喃自语,突然意识到情况不对劲,“这里是灵魂空间,这一切都是你创造出来的,都由你掌控,现实世界中肯定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那又如何?”亚眠咧嘴一笑,“在灵魂空间中订下的契约,就要遵循灵魂空间的规则。”   “什么?我……我没听说过这种事。”   “这不怪你,你们年轻一代的龙对灵魂空间普遍缺乏了解。”   “你本该事先告诉我!”   “我没有这种义务。”   望着面带微笑的银龙,瓦尔感到脊背窜上一阵恶寒,这才意识到自己落入了圈套。他强忍身体的疲惫爬起身来,与亚眠拉开距离,放低脖颈挺高脊背,摆出一副准备战斗的姿态。“从一开始你就没打算放我离开!”他低吼道,龙爪在草地上划出数道沟壑。   “不得不承认,”亚眠悠然蹲坐着,龙尾轻摇慢摆,“从第一眼看到你开始,你就让我垂涎欲滴了。”   面对露出真面目的邪灵,瓦尔倍感懊恼,暗暗咒骂自己掉以轻心,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同时又急火攻心,想要立刻将对方粉碎。他张开嘴,朝亚眠喷吐出刺骨龙息,然而这足以冻结万物的寒霜还未触碰到亚眠便自动消散。   “不可以哦,我可爱的性奴,”亚眠抬起龙爪,爪心的咒印绽放着耀眼红光,“根据誓约,这一夜结束前,你不能伤害你的主人。”   “可恶!”   瓦尔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即使他拥有比邪灵更强大的力量,只要誓约还存在,他对邪灵的所有攻击都会无效。为了突破僵局,他必须解除誓约,为此他需要让“夜晚”结束。尽管他对灵魂空间缺乏了解,他依然知道此地的一切都是意志与魔力的具象化产物,因此他放弃了徒劳的攻击,闭上眼睛集中心神,准备用自己的力量直接干涉此地,终结没有尽头的夜晚。   “头脑转得很快嘛。”亚眠称赞道,脸上的笑容被严肃与专注取代,“那就让我看看你还剩下多少本事吧。”   瓦尔有胆量接受亚眠邀请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他确信自己在力量上有压倒性的优势。然而此刻他却感到疲惫不堪,仿佛身体被掏空了一般。他竭力驱使残余的魔力,想要干涉这片灵魂空间,让夜晚结束,亦或者找机会逃跑,然而这两种计划都没能成功。在黑暗中他能感觉到自己正与亚眠进行着一场无形的角力,而亚眠对灵魂空间的掌控能力远远超乎他的想象。   “怎么可能?你明明只是一只邪灵,为什么会有如此庞大的魔力?”   “这都多亏你的慷慨解囊啊。”亚眠的声音响彻瓦尔的耳畔。   “什么?究竟是在什么时候……”   “在你高潮的那一刻,胜负的天平就已经颠倒了。”     瓦尔闻言浑身一颤,一时如坠冰窟。之前与亚眠交合时因为太过愉悦他没有注意到,现在回想起来,他确实在射精后流失了大量魔力。“原来这才是你的目的。”   “现在意识到这一点未免太迟了。”亚眠轻笑着,“不过也没关系,我会照顾好你的身体,你的灵魂就留在这儿陪我玩儿吧。我会为你带来无尽欢愉,相信你也会心甘情愿地将剩余魔力统统贡献出来,这甚至不会违反我许下的誓约。”   伴着话音,瓦尔觉察到亚眠来到了他身旁,再度与他吻在一起。不仅如此,他还感觉到身体各处都受到了爱抚与舔舐。他睁开眼,发现不仅是亚眠,还有无数银龙分身正将他团团包围。满含情欲的甜腻体香包裹着他,让他头晕目眩,回过神时已经被推倒在地。亚眠骑坐在他的胯部,正用屁股摩擦他的生殖腔,其他银龙分身盘踞周围,同时侍奉着他的四爪,尾巴与后穴。   “来吧,让咱们继续狂欢吧。”   听着亚眠的宣告,瓦尔的心沉到谷底——他已经意识到现在的他无法与亚眠匹敌,等待他的将会是无休无止的凌辱压榨。更让他绝望的是,他能清晰感觉到身体正在成群邪灵的挑逗下快速升温,生殖腔内的龙根蠢蠢欲动,正在渴求更多欢愉。 2   “喂,快醒醒。”   恍惚中,维尔斯感觉到有人正在用力摇晃自己的肩膀。他在黑暗中挣扎着,片刻后终于恢复了意识。站在他面前的是龙人祭司蓝霜,而他自己被绑在木椅上,正身处堆满杂物,看起来像是储物间的地方。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吗?巨龙那一爪子没把你拍傻吧?”   在祭司的注视下,维尔斯皱起眉头,感觉到支离破碎的记忆正在脑海中回闪:地牢遭到突袭,蓝龙挣脱束缚将他击晕,随后他就被神秘的邪灵亚眠折腾到灵魂空间中,进行了一场让他近乎崩溃的交易……理顺思绪后,他深吸一口气,朝蓝霜点点头。   “很好。我原本还担心瓦尔的一系列举动会将你逼疯,看来你的意志足够坚定。”   没有人说话,这段信息自动浮现在维尔斯的脑海中。他知道这是亚眠在与他沟通,脸上不动声色,尝试着用意念进行回应。“我想知道我昏迷了多长时间。”   “六个小时。”   “现在是事发当天的下午?我还以为已经过去了很久。”   “灵魂空间就像梦境,那儿的时间与现实有着不同法则。”   “好吧。现在轮到你来兑现诺言了,想办法帮我逃出教会。”   “大摇大摆地放你离开肯定不现实,不过别担心,事情正按照计划发展。”正操纵着蓝霜躯体的亚眠点点头,通过法术与维尔斯暗中对话,“在离开教会前你不要乱说话,用意念与我进行沟通即可。”   二人交流到这儿时,储物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名信徒把头探进来。“祭司大人,镇长与治安官都接受了您的邀请,已经来到教堂,准备一起商讨‘蛇牙商团’事件的后续处理方式。”   “你们先把那两位客人送到会客厅。”亚眠高声回应道,“我稍后会把这只该死的蛇人带过去一起对簿公堂。”   “我明白了,一定要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话音未落,那名信徒便急匆匆地离开了。听到这番对话,头脑敏锐的维尔斯立刻觉察到了亚眠的计划。“你打算把我交给他们?”   “对于你来说,这些高官应该比愤怒的信徒更容易应付吧?”亚眠一边用意念回应一边解开束缚着维尔斯腰部与尾巴的麻绳,“我猜你经常与他们打交道,否则商团很难在短短两年内发展到这种程度,你那些黑料也不会隐藏得如此完美。”     “我和他俩算是老熟人了,但是这次他们不一定会帮我。”维尔斯扭动身体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依然被绑在背后,“考虑到教会在镇上的巨大影响力,他们或许会选择放弃我,转而迎合教会的要求。”   “别担心,银辉与白坎因为饱受折磨还处于昏迷状态,现在教堂的主导权在我手里。”   “如果你偏袒我的话,其他信徒可不会满意。”   “信徒们的怒火确实需要一个目标来发泄,若不是我出面制止,很难想象你会遭受怎样的对待。”说着亚眠挥了挥手,示意维尔斯跟随自己,随后转过身,“当务之急是把你从教堂弄出去,之后的问题就好办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维尔斯眯起眼睛,心中已经对局势有所了解,离开储物室时表情与举止都发生了翻天地覆的变化。只见他佝偻着腰,脸上写满茫然与畏惧,肩膀微微发颤,仿佛被突然卷入了一桩恐怖事件。在众多教会信徒憎恨的目光下,他畏畏缩缩地跟在亚眠身后,穿过长廊,一起进入到教堂的会客厅。   “……之后我们便释放了饱受折磨的巨龙,并将这群蛇人押送回教堂。”   “您根本无法想象地牢中的光景,简直让人作呕。”   “这是对教会的亵渎,我们不能容忍。”   在会客厅内,三位参与了突袭庄园行动的信徒正向犬人镇长以及负责小镇治安的狼人治安官讲述事情的始末,可谓群情激昂。镇长与治安官坐在长椅上,都眉头紧蹙,双爪不安地扣在一起。眼看“蓝霜”将维尔斯带入房间,他们站起身来,开始客套地打招呼,随后众人围着圆桌分别在三张长椅上落座。   “大概情况我和治安官已经了解了。”首先开口的是犬人镇长,“根据治安官实地考察后的报告来看,蛇牙庄园地下也确实存在着大量牢房,储藏着违禁药物的仓库以及制药实验室。目前全部受害者已经集中到了镇上的医院中进行救治,大部分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   “不仅如此,蛇牙商团还囚禁了教会牧师银辉与主祭白坎百般折磨,甚至亵渎神圣的巨龙。”一名年轻气盛的龙人信徒大声叫嚷道,“他们的罪行擢发难数,理应被判处死刑!”   “我们要求由教会担任处刑的任务。”另一名信徒郑重其事地提出申请,“龙神无法容忍这种侵犯,必定降下惩——”   “冷静点,小伙子们。我能理解你们的愤慨,因为我与你们感同身受,但是切记不要被愤怒蒙蔽了双眼。”坐在维尔斯身旁的亚眠及时开口打断了信徒,试图稳定局面,“我们的目的是讨回公道,而不是复仇。”   听着祭司的教诲,三位信徒都垂下头去,不再胡乱发言。见状亚眠点点头,将目光投向满面惊恐的蛇人会长,“对于已经被揭露的罪责,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我……我承认在蛇牙庄园地下发生的一切都是事实。”维尔斯咕哝着,神情凄惨,声音颤抖得厉害,“但是……实际情况非常复杂。”   “请详细解释一下。”面容冷峻的治安官开口道,从衣袋中掏出纸笔,准备进行记录。   “首先我要声明的是,这场惨案属于个人行为,不该由整个蛇牙商会来承担责任。蛇牙商会向来遵纪守法,以为民服务,提供物美价廉的商品为宗旨。这一点你们是知道的。”维尔斯一边说一边朝镇长与治安官投去乞求的目光,几乎带上了哭腔,似乎承受了莫大的委屈,“其次……实际上……我也是受害者啊。”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一名信徒忍不住大叫起来,“没有人会相信你的鬼话。”   “安静。”亚眠朝急躁的信徒挥了挥手,“龙神是仁慈的,允许罪人进行辩解。”   “刚才你提到了‘个人行为’。”治安官插话道,“你知道这场惨案的主谋是谁吗?”   “知道,我全都知道,我愿意如实招供。”维尔斯忙不迭地回应道,“身为商会会长,我经常需要在各地奔波,处理各地分会的重要事务,实际上很少停留在安耐镇内。至于镇上的事务,我委托给我的心腹拉斯来全权处理,蛇牙庄园的建造也是由他来负责。”说着他长叹一口气,脸上写满懊悔,“我原以为他在用心经营这处位于安耐镇的分会,这次来镇上视察工作时才发现他在暗中进行着无比肮脏的勾当。”   “你是想把责任归咎到那个凭空捏造的拉斯身上?真可笑。”   “我说的都是事实!”面对信徒的质疑,维尔斯发出歇斯底里的大叫,似乎无法承受更多污蔑,“我恳请治安官派人深入调查此事,如果我有一句话是假的,我甘愿被五马分尸!”   “等一下。”亚眠能感受到其他信徒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适时发问道,“我率领众位信徒前去营救受困的银辉与白坎时,你明明也在地牢中,甚至还挟持了银辉,这你该如何解释。”   “我承认我犯了错。”维尔斯垂下头去,“但是正如我之前所言,我也是受害者。肮脏的秘密被我发现后,拉斯破罐破摔,反过来开始要挟我,声称如果我不协助他,就要杀我灭口。在这种紧要关头我想要求助于其他手下,却发现整个安耐镇的分会都已经被他笼络,不再听命于我。我被迫留在安耐镇,一边为了保命听从他的安排,一边找机会逃脱,之后就发生了今天上午的意外。”   “那……你说的那个拉斯现在身在何处?”治安官询问道,已经在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笔记。   “在祭司大人杀入地牢时,他抛弃了其他手下,自己从密道中逃跑了,所以教会没能抓到他。”维尔斯坦白道,“我愿意协助治安官对那个混蛋进行搜捕。抓到他之后,我会老老实实接受我应受的惩罚。”   他的话音落去后,会客厅内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三名信徒面面相觑,都咬牙切齿,两爪攥拳,显然不相信蛇人的辩解,但他们知道相比自己还是祭司蓝霜的态度更重要。镇长阅读着治安官的记录,与治安官对视一眼,片刻后缓缓开口道:“看来这场惨剧还没有结束,需要继续追查。”   “我会立刻召集人手对刚才收集到的信息进行查证。”治安官接话道,目光先是投向满面苦楚的蛇人,又移向亚眠,“在真相大白前,能否请您将被教会关押的全部蛇人转交给我们?   “对于教会来说,这些蛇人是无法宽恕的罪人。”亚眠面露难色,“就这样把他们交出去,恐怕无法服众啊。”   “我能理解您的心情。”镇长劝解道,“但是这群蛇人对后续调查十分重要。”   “请您相信我,”治安官信誓旦旦地说,“我一定会查明真相,将所有犯人绳之以法,让他们全都受到应受的惩罚。至于安全问题您不用担心,他们会被关入安耐镇的监狱,无法继续胡作非为。”   “但是……”坐在另一张长椅上的教会信徒欲言又止,脸上写满焦急。   承受着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亚眠微蹙眉头,看起来陷入了艰难的抉择。沉默良久后,他长叹一口气,脸上写满了无奈。“好吧,虽然十分不情愿,”他摇摇头,“但是我们教会通情达理,向来遵守小镇的法律。既然治安官是依法办事,我决定将蛇人罪犯转交给你们,希望你们能尽职尽责,最后给教会一个合理的交代。”   “感谢祭司的配合,我会立刻召集全部人手调查此事。”   一番寒暄后,亚眠与两位客人相互道别。维尔斯老老实实地跟在治安官身后,由两名卫兵押送。   “为什么,祭司大人,你为什么要主动联系镇长与治安官?”望着蛇人的背影,一名信徒忍不住发问。   “这群蛇人同时犯下残害信徒与凌辱巨龙两条重罪,教会有权利审判他。”另一名信徒也开始抱怨,“即使教会先斩后奏,镇长他们也没办法多说什么。”   “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亚眠回应道,面容与声音平静如水,“但是以暴制暴并不符合龙神的教诲,还容易引来其他镇民的微词。滥用私刑终究不可取,我们应该采取更合理合法的方式去解决问题。”   “万一镇长和那群蛇人串通一气——”   “这种话不能乱说,除非你已经有明确证据,”亚眠摇摇头,“你需要对自己的言行更加注意。”   “对不起,祭司大人。”年轻的龙人信徒垂下头去,“我……我会记住您的教诲。”   听着背后传来的交谈声,维尔斯长叹一口气,神情黯然,心里却在暗暗发笑——这个神秘的交易伙伴比他预想中更靠谱。带着逃出险境的畅快,他尾随治安官与镇长,当天晚上便与其他蛇人一起离开了教堂。      随着太阳落山,蛇牙庄园事件暂告一段落。疲惫的信徒们陆续离开教堂,回归各自的正常生活。亚眠是最后离开的人,他将教堂大门锁好后只身前往安耐镇的医院,慰问,祝福并协助治疗那些教会从地牢中解救出来的囚犯——他们大都遭受了蛇人的长期折磨与压榨,早已虚弱不堪。主祭白坎与牧师银辉也在这家医院中,住在同一个病房,依然处于昏迷状态。亚眠久久坐在二人病床间的木椅上,一直待到深夜。一位好心的护工注意到了这种情况,劝这位龙人祭司回家休息。   “我听说了您上午的事迹。虽然不是信徒,我依然认为您值得敬佩。”他憨笑着对亚眠说,“您一定累坏了,这两位病人交给我就好,您先回家吧。”   亚眠朝护工报以感激的微笑,“那就有劳你了。”   与护工道别后,亚眠离开了医院。此时已是夜深人静,黑黢黢的街道上空无一人。他在窄巷中穿行着,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想把祭司的身份扮演好还挺麻烦的。   好在各方面的进展还算顺利。   亚眠思忖着,不断加快脚步,片刻后回到蓝霜自己的家中——随着对她灵魂的不断侵蚀,他不仅能对她的身体掌控自如,甚至还获取了她的部分记忆。他确信当她彻底领悟快乐之道后,她会是一个好帮手,不过那还需要一段时间,眼下他有其他事要处理。与维尔斯分别前,他在暗中向对方传达了信息,要求维尔斯夜间带着安耐镇地图来这里会面,因此他坐在长椅上,开始了耐心等待。寂静笼罩了客厅,直到后半夜才被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破。   “快开门,是我。”   亚眠起身为来客打开门,一只身披漆黑斗篷的蛇人毫不客气地闯入屋内。他的脸上满是伤疤,声音低沉嘶哑,通体呈暗红色,蛇皮上带着波浪状的黑色条纹,看起来除了体型外与维尔斯没有任何共同点,不过亚眠知道对方就是本尊。“镇长和治安官那边已经买通了?”亚眠询问道,邀请维尔斯到壁炉边落座。   “监狱里已经安排了替身,我这边的易容伪装也完成了,应该不会露出马脚。”维尔斯得意洋洋地说,纤细蛇身侧卧在长椅上,“出了教堂后就是我的天下了。”   “别忘了咱俩的交易。”亚眠面带微笑,“你需要听命于我。”   “我有很多很多疑问,你究竟是谁?有什么目的?和教会有什么关系?还有——”   “需要你知道的我自然会告诉你,现在你要做的就是乖乖听令。”   “好吧,我明白了。”亚眠不耐烦地挥了挥爪,“你想让我做什么?”   “简而言之,我需要你去回收那头蓝龙。”   “回收?你是说把他抓回来,继续饲养在地牢中?”   亚眠点点头。“安全方面你无需担心,我已经将他控制住了。你可以理解为他陷入了长眠中,在得到我的允许前不会苏醒,但是他的身体需要有人去照料。”   “你还有这种本事?”维尔斯为之一振,显然没料到对方能降服巨龙。   “用了一些小把戏。”亚眠耸耸肩,“我会在地图上给你标出他现在的位置,你要想办法尽快把他弄回地牢。因为某些原因,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不由自主地射精,如果你们动作太慢,我担心他的身体会承受不住,不仅如此,你也不想浪费价值连城的龙精吧?”   “当然。商会现在正需要资金来处理你搞出的烂摊子。”维尔斯抱怨道,“除此之外,之前我收到情报,说是传说中的天才药剂师正在求购龙精,我尝试着联系她,邀请她来安耐镇会面。从时间上来看她应该也快到了,我需要准备点新鲜货。”   “既然如此,你就快点行动吧。”   “不要催我。”维尔斯扭动身体站起来,把地图卷起收入囊中,“没其他要求了吧?我先走一步,商会里还有太多烂事需要我去处理。希望你能管理好教会,别再给我添麻烦。”   “我会注意的。”亚眠眯起眼睛,“只要你老老实实跟着我干,今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维尔斯嗤笑一声,推门离开蓝霜的家,消失在夜色中。亚眠独自坐在壁炉边,一动不动,似乎陷入了沉思。客厅内重归静寂,仿佛不曾有人来过。 第14章 给伊莱&瓦尔&萨拉&狼姬的委托:《污染》第九章(下) 污染——第九章(下) commission for 萨拉&伊莱&瓦尔&狼姬 by 爱吃肉的龙仆 注:(1)之前的章节可在我的作品列表中找到 (2)本文的角色,情节与玩法等设定均由委托者制订 (3)本次更新的内容没有肉,是推进剧情的清水 3   对于狼人药剂师琴来说,长途旅行是一种考验。她天生身体贫弱,经不起舟车劳顿。不仅如此,因为将绝大部分财力物力都投入到了药物研究中,她总是一贫如洗,这也为旅行增添了困难。即便如此,当她收到蛇牙商团的邀请函时,她还是心动了。   在邀请函中,蛇牙商团表示愿意出售新鲜龙精,而这正是琴在近几年间苦苦寻觅却一无所获的药材。她有多项重要研究陷入瓶颈,都是因为缺乏合适的材料,龙精则是突破瓶颈的关键。身为制药领域的大师,琴对蛇牙商团略有耳闻,知道他们在暗中进行着各种药物试验,甚至还弄出过骇人听闻的事故。理智告诉她这群蛇人不是靠谱的交易对象,再加上她手头拮据,恐怕承担不起商团的开价,不该接受邀请,因此最初她拒绝了蛇人使者。然而她对珍稀药材的渴望太过强烈,又急切地想要在研究中取得突破,最终还是收拾好行囊,跋山涉水,日夜兼程,直奔名不见经传的安耐镇。         望着郁郁葱葱的山林,琴长叹一口气。因为气候炎热,她的穿着十分简单——身披连帽灰斗篷,胸口围着裹胸布,下半身只穿一条简陋的粗布短裤,腰带和绑腿上还挂着几瓶花花绿绿的药水。长途跋涉让她腰酸背痛,两腿发软,柔顺的淡紫色皮毛变得乱糟糟,蒙上厚重灰尘。她的干粮已经吃完,水壶也空空如也,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地图显示只要翻越这片山林,她就能抵达安耐镇。   终于快到了。   希望那群蛇人不要让我白跑一趟。   琴思索着,在灌木丛间摘了些浆果充饥解渴,又拾起一段粗树枝当手杖,继续在山林中蹒跚前行。她为自己最初拒绝了蛇人使者感到后悔,否则她就能搭乘蛇人的马车直接抵达安耐镇,同时她的心中又惴惴不安,不知道这场交易能否顺利进行。 无论如何,只要能拿到新鲜龙精,我的研究就可以顺利进行了。   一想到此事,琴忍不住扬起嘴角,沉重的步伐变得轻快,心中冒出几分期待。她打起精神,朝安耐镇的方向不断前进,打算一鼓作气,在天黑前抵达安耐镇。她努力克制着自己喜欢四处收集草药的习惯,以免耽误时间,然而当她嗅到林间异样的气味儿时,她还是偏离了路线。   等等,这股气味儿……难道是……   身为顶尖药剂师,琴的嗅觉比大多数人更灵敏。她耸动鼻翼,在岔路上越走越深,心跳随之加快。她没有接触过真正的龙精,然而此刻空气中那股独特腥味与书中的相关描述十分相似。她不断加快脚步,鼻端的腥味儿也更加浓烈,随之而来的还有由远及近的交谈声。   “动作快点,别磨蹭。”   “他……他不会突然醒来吗?上次兄弟们对付他时可是吃尽了苦头。”   “会长大人明确说了不会,你就放心吧。”   蹩脚的通用语中夹杂着嘶嘶声,一听就是蛇人在说话。琴竖起耳朵,心提到了嗓子眼。直觉告诉她继续靠近会有危险,然而空气中的龙精腥味儿又诱惑着她去查明情况。一番纠结后,她从腰带上取下装有淡红药水的药瓶喝了一小口。这是一种能在短时间内巨幅提高身体运动机能的药物,需要一定时间才能生效,可以帮助她从危险中迅速逃脱。做好准备后,她弯腰屈膝,躲藏在灌木丛中继续朝蛇人与龙精气味儿的方向前进,没出片刻便来到一处林间空地的外围,让她瞠目结舌的画面随之映入眼帘。   只见在郁郁葱葱的林木间,一头龙正侧躺在草地上,如雕像般一动不动,似乎陷入了昏迷。他有着巨鲸一般的庞大体型,一身蓝宝石般的龙鳞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更引人注目的是在他胯间有一根深蓝色的粗大巨根正高高挺立,亢奋地勃动着,不时吐出亮晶晶的粘稠液珠。草地上可以看到大片乳白色的污渍,恐怕正是龙精干涸后留下的痕迹。近百只蛇人围拢在他身旁,各司其职,正井然有序地忙碌着。除此之外,这片林间空地上还有几辆马车,以及一辆巨型拖车——它尾部的平台极为宽敞,几乎能容纳下蜷缩的巨龙。   “先把导管接好,避免浪费更多龙精。”   一只衣着笔挺的黑鳞蛇人用尖细嗓音发号施令,似乎是这群蛇人的头领。其他蛇人听到后立刻开始行动,从马车中搬出大段中空的橡胶导管,一端连接着密封的玻璃罐,另一端深深塞入巨龙的尿道。面对这番粗暴对待,巨龙轻哼一声,却没有醒来。龙根勃动不止,粘滑淫水徐徐流入导管。   “巫师们的悬浮术还没准备好吗?”   “抱歉,还需要一段时间。”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蛇人头领不耐烦地叫嚷道,“尽可能减轻这个大家伙的重量,不然你们别想把他运走。”   在暗中目睹着这一切,琴一时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但她的直觉告诉她这群蛇人隶属于蛇牙商团,正打算把这头看起来毫无反抗能力的巨龙运走。   这里为什么会有一头巨龙?他又为何处于任人摆布的状态?   这群蛇人对他做了什么?他就是蛇牙商团新鲜龙精的来源吗?   无数疑问一齐涌上来,让琴心烦意乱。就在这时林地中央的蓝龙轻喘一声,龙尾左右摇摆,几只靠近尾巴的蛇人躲闪不及,都遭了殃。其余蛇人爆发出一阵惊叫,纷纷远离巨龙。躲在灌木丛后的琴以为巨龙将要苏醒,两股战战,下意识地想要逃跑,可那巨龙依旧瘫倒在地,竟迎来了一次高潮。明明没有受到任何外在刺激,粗大龙根却开始射精。乳白浊液喷薄而出,灌满导管,咕咚咕咚地落入玻璃罐。看到这一幕,蛇人们愣了一下,意识到是虚惊一场,蛇人头领更是发出轻蔑嗤笑。   “会长大人之前不是告诉过你们吗?他现在已经变成只知道产精的精畜啦。”   “会长大人究竟是怎样办到的?”   “想知道你只能去问他本人。”蛇人头领耸耸肩,“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抓紧时间干活儿。”   “悬浮术的法阵已经完成。”一名身穿巫师袍的蛇人汇报道。   “很好。开始安装牵引钩,把这家伙弄到拖车上,从二号入口运进地下室,动作越快越好。万一被其他人看到就麻烦了。”蛇人头领下令道,“各个佣兵小队扩大警戒范围,搜索周边山林,阻止无关人员靠近巨龙。”   “遵命。”   数十名全副武装的蛇人佣兵齐声回应,立刻扭动蛇身四散而开,其中有十余人直奔琴藏身的灌木丛而来。她大吃一惊,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时间悄无声息地溜走。   该死,我靠得太近了!   虽然不知道详细情况,被他们抓住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无奈之下,琴只能选择凭借药剂的强化效果强行逃跑。她从灌木丛后站起身来,浑身绷紧,好似一只离弦的箭般飞速远离林间空地,尖利的嘶叫声立刻从背后传来。   “什么人?”   “站住!”   琴自然不会乖乖听话,两爪紧握,脚下生风,如同一道淡粉色的闪电划过密林,眨眼间便将蛇人佣兵远远甩在身后。隐约间她听到了拉弓声,浑身一哆嗦,赶忙向路旁翻滚,躲到一棵老树后,羽箭伴着破空声随后而至,都插进了树干中。   “她的速度太快了!”   “别废话,赶紧追!”   听着远处蛇人的声音,琴心如擂鼓,手忙脚乱地爬起身来,再度开始狂奔。或许是认为城镇比山林更安全,她下意识地朝着安耐镇的方向逃命,一刻不停,穿过茂密林木,翻过一片片灌木丛。最后她两腿发软,被一截树根绊倒在地。   “呃……好疼……”   琴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哼声,从斗篷上撕下一块布,配合着伤药对受伤的膝盖进行了简易包扎。随后她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开始环顾四周。相比之前,她身边的林木已经稀疏了很多。面前不远处是一片平缓的土坡,在土坡尽头可以看到炊烟袅袅的安耐镇。   终于快到了。   迎着金灿灿的晚霞,琴眺望着土坡下的小镇。尽管目的地就在眼前,她依然提心吊胆,一方面是因为她不知道那群蛇人佣兵是否还在追捕她,另一方面是因为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强化药水的效力已经消退,随之而来的便是副作用。她大口喘着粗气,口干舌燥,面如死灰,浑身僵硬麻木,肌肉酸痛难忍,连意识都开始变得模糊。一旦晕倒在这片山林间,她有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坚持住,就差一点儿了。   琴虚弱的身体无法承受更多强化药物,因此她只能凭自己的余力挪动脚步,沿着土坡一点点向下移动,每走几十步便停下来喘息片刻。走完这段路对普通人来说轻而易举,对此时的琴来说却难如登天,更别提还有潜在的危险正从身后不断逼近。她心惊胆战地前行着,终于在夜幕降临时来到了直通安耐镇主街的土路上。   “她看起来……不太对劲啊,喝醉了吗?”   “感觉更像是受伤了,你看她灰头土脸的,腿上还缠着绷带。”   四位耕种归来的农民正扛着锄头准备回家,都看到了路旁这只摇摇晃晃,步履蹒跚的陌生狼人。其中一人不忍心坐视不管,便开口询问情况。   “喂,那个小姑娘,你没事吧?”   听着身旁传来的和善声音,琴紧绷的神经顿时放松下来。她转过头想要回话,却没能说出口,只觉意识一阵恍惚,眼前天旋地转。   “她要摔倒了!”   “快过去扶她一把。”   恍惚中,琴看到几位龙人大叔抛下农具朝她跑来,随后她脖子一歪,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15章 给萨拉&伊莱&瓦尔&狼姬的委托:《污染》第十章(上) 污染——第十章(上) commission for 萨拉&伊莱&瓦尔&狼姬 by 爱吃肉的龙仆 注:(1)本文的角色,情节与玩法等设定均由委托者制订 (2)本次内容为推进剧情的清水内容 1   晨光洒在脸上时,银辉从睡梦中苏醒过来。头顶是干净整洁的天花板,身下是铺着白床单的病床,空气中弥漫着各种药水的气味儿。他躺在柔软的枕头上,感觉自己已经退烧了,意识格外清醒,便开始整理思绪,回忆起近来发生的事。   转眼间,今天已经是他住院的第四天。从蛇牙庄园被送进医院的当天他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第二天与第三天他虽然恢复了意识,一直在发高烧,咳嗽不断,头脑昏昏沉沉。在此期间亚眠曾联系过他,告诉了他很多事,比如与蛇牙商团联手的计划,比如将维尔斯转交给镇长处理,再比如与蓝龙瓦尔相关的情况……这些消息让银辉倍感震惊,他完全被亚眠搞糊涂了,不知道对方在筹划什么阴谋。   无所谓了。   无论他想做什么,我都不能阻止,只能听从他的命令。   我知道这样做是错误的,但是我也没有其他办法。   不知从何时起,银辉已经习惯了屈从于亚眠。他甚至从这种扭曲的状态中尝到了甜头:无需思考,无需承担任何责任,只需要乖乖听话,就能得到奖励。虽然亚眠现在不在他身旁——这只邪灵自称最近异常忙碌,分身乏术,无法时时刻刻陪伴他,他知道一旦夜幕降临,亚眠便会响应他的呼唤现身,赐给他极致愉悦。   简直就像是……神明回应祈祷,为祂的信徒降下祝福……   银辉被这满是亵渎意味的想法吓了一跳,用力摇摇头,默默诵念祷文,内心却无法像往日一样恢复平静。无奈之下他叹了口气,背靠床头坐起身来,开始环顾病房。在他左侧的床位上躺着教会主祭白坎,面如死灰,依然昏迷不醒,这让他倍感忧虑——虽然已经堕落成邪灵的棋子,他并未失去善良本心,由衷希望这个为教会尽心尽力的龙人大叔能尽快康复。在他右侧的床位上则躺着一位年轻貌美的狼人姑娘,面容消瘦,身上的皮毛呈淡紫色。她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闭着眼睛,似乎还在睡梦中。   我记得这张床昨天下午还是空着的,这位姑娘是新来的?之前脑子一直迷迷糊糊,没注意到。   完全陌生的面孔,应该不是本地人。   银辉默默打量临床的狼人姑娘时,身穿白褂的犬人医生来到病房内。他先是走到白坎床边,呼唤白坎的名字,用爪子轻轻摇晃对方的肩膀,又扒开对方的眼皮详细端详了一番。眼看白坎毫无反应,如同雕像一般,医生叹了口气,将注意力转向银辉。   “早上好,牧师先生,感觉如何?你看起来好多了。”   “是啊,终于退烧了。”银辉朝医生点点头,“咳嗽的情况也大有好转。”   “再观察一段时间,不出意外今天你就能出院了。”   “白坎大叔……”   “他的情况很复杂,我和其他医生们还在讨论。”   犬人医生回应道,无奈地耸耸肩。就在这时,或许是被他俩的交谈声惊扰,旁边床位的狼人姑娘发出含混不清的哼声,缓缓睁开了眼。“这里是……”她挣扎着想要爬起身来,开始环顾四周,脸上满是茫然无措。   “别乱动,小姑娘,你的身体还很虚弱。”医生快步来到她身旁,扶着她躺回床上,“这里是安耐镇的医院,请放心,没有危险。我是这儿的医生,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琴。”   “好的。”犬人医生点点头,开始耐心地向琴解释情况,“昨天傍晚有好心镇民发现你昏倒在路旁,就将你送到了医院来。初步诊断后我认为你的昏厥是由过度劳累引起的,给你喂了些调理身体的汤药,之后你只要能得到充足休息就没有大碍。”   琴挠了挠头,仍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样,随后她突然睁大眼睛,似乎想起了什么要紧事,“等一下,”她咽了口唾沫,“我……我没有……”   “什么?”医生微微蹙眉,“你的声音太小了,我听不清。”   “那个……我……我没有钱能用来付账。”琴努力抬高音量,支支吾吾,目光飘忽,显然感到十分尴尬,“不过我是名药剂师,”她赶忙补充道,“可以通过在医院打工来还钱。”    或许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医生愣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临床的银辉听到了两人的全部对话,也略感惊奇。他细细打量着琴,感觉对方没有撒谎,身为牧师的直觉也告诉他这位异乡人没有恶意。短暂考虑后,他决定帮对方一把,向医生搭话道:“打扰二位一下,她在医院的费用听起来并不多,先由我来垫付吧。”   “你确定吗?”医生转过身来,“你和这位姑娘应该不认识吧?”   银辉微笑着点点头。“在能力范围内帮助他人是教会牧师的责任。”   “好吧,这样做确实有你的风格。”   话说到这儿时,有位护工火急火燎地来到门口,告诉医生说隔壁有位病人突然开始咳血了,医生听后立刻与护工一起离开了这间病房。一时间屋内重归寂静,只剩下银辉与琴面面相觑。   “你好,”片刻后银辉打破了沉默,“我是安耐镇教堂的牧师银辉。”   “谢……谢谢你。”琴点点头,脸上带着羞涩笑容,“我会想办法尽快偿还的。”   “不用着急,先把身体养好更重要。”银辉回以和善微笑,“之前没在镇上见过你,你是最近刚刚来到这儿吗?”   琴再次点点头。   “容我冒昧的问一下,你是与其他伙伴走散了吗?或者镇上有你的亲戚?我或许能帮你联系他们。”   “没有走散,没有亲戚。”琴小声呢喃道,尾巴蜷缩在身后。   “听起来真是辛苦。”银辉忍不住感叹道,“我想知道我能帮上你的忙吗?”   面对银辉的热情追问,琴似乎很不自在,不过她还是努力进行着回应,绿翡翠般的眼眸中带着由衷谢意。“该回礼的人是我。”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低语着,“我……我没有钱,不过我懂一些药物知识,或许能帮上你的忙。”   “感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已经康复了,下午应该就能出院。”   “亲人或朋友需要药物方面的帮助也可以告诉我。”琴坚持道,显然是真心想要回报银辉。   一提到亲人或朋友,银辉首先想到的便是隔壁床位上依然昏迷不醒的白坎。他不想给琴增加负担,然而他又迫切地希望白坎能得到有效医治。一番纠结后,他还是决定向琴求助。“不瞒你说,我确实遇上了麻烦。”说着他指了指自己左侧的床位,“躺在床上的人是教会主祭白坎,他是我的长辈,同时也是我的朋友与导师,我很尊敬他,但是在前段时间他遭遇了不测,一直昏迷不醒,至今已经四天了,医院的所有医生都束手无策。”   “明白了,让我试一试。”   说着琴翻身下床,步履蹒跚地来到白坎床边。银辉没想到她会立刻行动,想要制止,劝她回床上休息,却被拒绝了。   “暂时不要打扰我。”   伴着话音,琴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严肃与专注取而代之,就好像突然间变了一个人。银辉见状愣了一下,一时不敢多嘴,只能选择默默旁观。只见琴俯下身去,吻部几乎贴到了白坎脸上,一边用眼睛观察,一边认真嗅闻。她先是扒开白坎的眼皮与嘴巴打量了一番,又挪动脚步,吻部靠近白坎被毛毯盖住的身体,顺着胸膛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了胯部。   看到这一幕,银辉只觉无比尴尬,不知所措。此时他才意识到琴的穿着有多简单,苗条身材可谓一览无余,再加上对方的动作与位置,让他不由联系到污秽色情的画面。他暗暗谴责自己的堕落,努力挪开视线,就在这时琴抬起头来,脸上写满惊恐与错愕。“你能告诉我……”她深呼吸着,肩膀微微发颤,“他经历过什么吗?”   “我……”   银辉欲言又止,顿时犹豫起来。他当然知道白坎遭受了蛇人的凌虐,不过之前亚眠告诉他蛇牙商团现在已经是盟友,不能随意发表不利于商团的言论。   “不说也没关系。”或许是看出了他很为难,琴赶忙补充道。   “感谢你的理解,实际上我也不清楚详细情况。”银辉呼了口气,“看起来你似乎得到了一些结论。”   “情况很复杂。”琴一边解释一边蹒跚着回到自己的床位,“简而言之,某种罕见毒素侵蚀了他的神经系统,如果不能及时得到解药,他会一直昏迷下去,直到死亡。”   “什么?!”银辉大惊失色,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他没想到实际情况如此严重,“那你是否知道解药的做法?”   “我知道,但是目前缺少最为关键的药材。”   “告诉我是什么药材,我一定会把它找到!”   面对火急火燎的龙人牧师,琴面露难色,支支吾吾,片刻后才用细如蚊呐的声音缓缓吐出一个词:   “龙精。”   银辉愣了一下,眉头微蹙,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抱歉,我没听清,你刚才说的是……”   “就是……”琴垂下眼帘,“巨龙的精液。”   这种药材让银辉瞠目结舌——他做梦也想不到龙精还能用来制药,而他又相信琴没有撒谎。对于崇敬巨龙的教会成员来说,将龙精视为药材或多或少有一点儿亵渎的意味,不过自从在亚眠调教下沉湎色欲后,银辉对这方面已经不太介意了。真正让他苦恼的是,这种药材难以取得。   回想起来,我在蛇牙商团的地牢中目睹过压榨巨龙的画面,这意味着商团或许拥有龙精。   但是商团肯定不会救助白坎——那群蛇人甚至希望白坎永远不会醒来。   亚眠自称已经掌控了名为瓦尔的蓝龙,但是白坎是它的敌人,肯定不能指望它。   漫长的思索后,银辉长叹一口气,心中刚刚升起的希望火苗再度熄灭。“这条路行不通啊。”他喃喃自语。   “对不起。”琴轻声道,声音中透出几分自责。   “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银辉赶忙解释道,努力挤出笑容,“事实上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只是这药材我确实找不到。”说到这儿他停顿片刻,头脑飞速运转,想要另寻出路,“世上的药材数不胜数,其中是否存在龙精的替代品?”   “龙精的性质与成分都是独一无二的。”琴摇摇头,“不过……”   “你有想法了?”银辉眼前一亮。   “这个……”   “不方便透露?是某种独家秘方吗?”   “不算是。”琴将头埋得更低了,看起来好似要找个角落躲起来,“只是说起来太过羞耻。”   “人命关天,还是请你告诉我吧,算我求你了。”   “有可能会冒犯你。”   “只要能救醒白坎大叔,我不介意。”   在银辉的追问下,琴瑟缩着肩膀,狼尾巴不安地蜷缩着。犹豫片刻后,她深吸一口气,支支吾吾地开口道:“部分偏方记载,龙人的精液中含有部分与龙精类似的成分。而在所有龙人中,像你一样的银鳞一族最符合条件。”   银辉仔仔细细听完了琴的话,再度瞠目结舌,呆若木鸡。他能理解对方的意思,头脑中突然回想起半年多前自己在林中小屋被神秘巫医取精的经历。“真是见鬼。”他喃喃自语,“为什么我总是遇到这种怪事。”   “让你生气了吗?”琴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如果时间倒退回半年多前,银辉一定会感到冒犯,可如今他对这个话题已经不再敏感如初。在亚眠的诱导下,他总是有无穷无尽的情欲亟待发泄,与其将射出的精液白白浪费,似乎还不如用它来尝试制药。和初次见面的女性谈论这种事确实让人无比羞耻,不过银辉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他那可笑的尊严早已被亚眠消磨殆尽了。“不,我只是略感惊讶,”他咬咬牙,坚定了救治白坎的决心,“如果你愿意帮忙,我……我会为你提供精液。”   听到这话,琴不由瞪大了眼——她显然没料到银辉会如此爽快地答应下来。不过她报恩的心是真切诚恳的,既然对方愿意配合,那她也会全力以赴。“我明白了。”她点点头,“在医院里不太方便,等有合适的条件和环境时,我就立刻开始制药。”   “或许可以来我家?”银辉思索着,“恰好你在镇上没有地方可住,旅店之类估计你也不会考虑。在离开镇上前,就暂时住在我家吧。”   “真的可以吗?”   “只是一栋简陋的木屋,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感谢你的帮助。”琴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这样我就不用露宿街头了。”   “那咱俩就说定了?今天下午我应该就能出院,如果你身体没有大碍的话,到时候咱们再商量下一步行动。”   “我……我会尽力的。”   这个话题结束后,两人便陷入了沉默。琴拉开病床边的抽屉,其中装满了她之前戴在身上的瓶瓶罐罐。她来回拨弄盘算着,嘴里念念有词,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银辉则怔怔地坐在床上,时而注视临铺的白坎,时而凝望窗外的苍翠古树,心中惴惴不安。      2   夕阳西下之时,银辉与琴办好全部手续,付清所有费用,一起离开了医院。被霞光染红的主街上熙熙攘攘,空气中漂浮着晚饭的香气。行人大多对银辉点头致意,对他身旁那位穿着简陋的异乡客则投去好奇目光。琴低头走在银辉身旁,下意识地躲避着路人的注视。之前交流时银辉已经发觉她性格内向,便好心地将她护在身后,试图靠聊天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晚饭你想吃点什么?”   “面包之类的。”琴呢喃道,声音几乎淹没在街上的喧闹中,“这个我付得起,不用麻烦你了。”   “制药方面还需要哪些准备?”   “还缺几种药材,不过它们都很常见,去镇上的药铺里应该能找到。”   两人肩并肩走在街上,先去面包铺买了两袋果酱面包,又出发前往药铺。在路上时他们途径小镇广场,发现在布告栏前挤了不少人,都在议论纷纷。其中有两名教会信徒看到了银辉,便走上前来打招呼。   “晚上好,牧师先生,您这是出院了?”一名信徒询问道。   “是的,已经康复了。”   “龙神在上,能听到这个消息真是高兴。”   “您身旁这位是……”另一名信徒的目光落到了琴身上。   “算是我的病友吧,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我带着她认识一下安耐镇。”   银辉与信徒闲聊了几句,随后便将话题引到了布告栏上。“又发布了什么新通知吗?”   “还是蛇牙庄园那场事件,算是盖棺定论了。”信徒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简而言之,包括维尔斯在内的多名商团高层干部被判死罪,近期将会在广场上执行,可谓大快人心。”   “之前我还担心祭司大人将这群恶棍转交给镇长会不会出差错。”另一名信徒感慨道,“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还是祭司大人的决定更明智,维尔斯这个混蛋终究难逃一死。”   银辉点头应和着,心里却五味杂陈,无法想象这些信徒知道真相后会有怎样的反应。刹那间他有过坦白的念头,最后又放弃了——如今他已经不敢背叛亚眠,害怕受到它的折磨。   “打……打扰一下。”   就在三人聊得火热时,一直躲在银辉身后的琴怯生生地插话道,“能告诉我之前这个商团发生了什么吗?”   “这在镇上算是大新闻了。”两名信徒一起回应,随后他们就给琴简略描述了蛇牙庄园地下室的情况,介绍之后又补充道:“虽然蛇牙商团已经公开发布声明,声称这个事件与商团本身无关,纯粹是罪犯的个人行为,不过我们还是建议你离那些蛇人远点儿。”   “我……我明白了。”琴嘟囔道,脸上浮现出惊恐之意。   之后四人便分道扬镳,银辉与琴继续踏上前往药房的路。途中琴始终沉默不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银辉则心生好奇,片刻后忍不住发问道:“你似乎对蛇牙商团很感兴趣?”   琴没有回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眼看琴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银辉也不打算继续追问,此时他的全部心思都集中在救治白坎上。然而在他以为这个话题已经结束时,一只身着朴素长袍的白鳞蛇人突然从路旁窄巷中走出来,挡在了他俩面前。   “两位晚上好,容我打扰一下,我是蛇牙商团的使者。”蛇人彬彬有礼地自我介绍道,目光凝聚在琴身上,“如果我没认错,你就是药剂师琴吧?”   琴皱起眉头,后退了两步。银辉见状主动将她护在身后,与蛇人使者对峙:“她只是一名刚到安耐镇的旅人而已,商团找她有何贵干?”   “放松,牧师先生,我没有恶意,只是负责传话而已。”蛇人面带职业性的微笑,细长蛇瞳仍凝视着银辉身后的狼人,“商团想邀请琴女士进行一场友好的交易。”   “抱歉。”琴壮着胆子回应道,“容我拒绝。”   “为什么?商团这儿有你一直在苦苦寻觅的珍稀药材。我们愿意以全大陆最实惠的价格将其提供给你。”   “我……听说了一些事。”   “是指蛇牙庄园事件吗?”蛇人使者面不改色,“那些罪犯确实是商团的成员,但商团与此事毫无瓜葛,这一点镇长与治安官已经查明,可以作证。”   面对这种解释,琴不为所动,再度摇摇头。蛇人使者想要继续劝说,却被银辉阻止了。   “人家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请商团不要继续纠缠。”   蛇人使者看了看琴,又瞪了银辉一眼。“好吧,我明白了。”他嘶嘶吐着蛇信,“即使琴女士拒绝了,商团依然会为你保留交易的机会,随时欢迎你大驾光临。”   说罢,这只蛇人便扭动蛇身重返路旁的窄巷。眼看对方消失在拐角处,银辉舒了口气,目光落到琴身上。   “没想到商团居然知道你,看来你确实是位颇有名声的药剂师。”   “大概吧。”琴挠了挠头。   “他刚才提到的交易……”   “一点儿私事而已,不用放在心上。”琴打断了银辉的询问,“咱们还是赶紧去药铺买药吧。”   银辉意识到这只狼人并不像他想象中那样简单,不过他不喜欢打探个人私事,便没有追问。两人一起前往药铺,购买了十余种药材,以及捣药用的研钵等工具。等他们抱着晚餐与药材抵达银辉的家门口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一轮弯月高挂夜空,洒下清冷光辉。 第16章 给萨拉&伊莱&瓦尔&狼姬的委托:《污染》第十章(下) 污染——第十章(下) commission for 萨拉&伊莱&瓦尔&狼姬 by 爱吃肉的龙仆 注:(1)本文的角色,情节与玩法等设定均由委托者制订 ……两人一起前往药铺,购买了十余种药材,以及捣药用的研钵等工具。等他们抱着晚餐与药材抵达银辉的家门口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一轮弯月高挂夜空,洒下清冷光辉。尽管已经相处一整天,将初次相识的年轻姑娘带回家中依然让银辉感到紧张,可事已至此,他没有退路。深吸一口气后,他从衣袋中掏出钥匙,推开木门回到家中,在黑暗中摸索一番后找到火柴点亮挂在墙上的油灯。琴小心翼翼地尾随在他身后,狼耳高高竖起,鼻子不停嗅闻着。   “唔,这种气味儿……”   “抱歉。”银辉赶忙开窗通风,“前些天我一直住在医院,家里始终没打理,所以乱糟糟的,还请见谅。”   “我没有嫌弃的意思,只是……”琴欲言又止,鼻子依然在耸动着,随后她摇摇头,“别放在心上,咱们……吃饭吧。”   银辉点点头,先去厨房烧水沏了壶清茶,然后在客厅的长桌旁坐下,与琴一起享用松软芬芳的果酱面包。饭后他们没有休息,立刻开始着手制药。在琴的安排下,银辉先将几株草药放在研钵中捣弄起来,琴自己则将花花绿绿的药瓶摆了一桌子,进行着复杂而精细的调制。两人就这样在沉默中忙碌了许久,最后银辉先沉不住气,支支吾吾地开口道:“那个……关于精液……”   “我仔细思考了一下。”琴小声说,“这种药材确实至关重要。”   “我明白了。”银辉吞了口唾沫,龙尾不安地蜷在背后,“所以我该怎么做?找个容器将精液收集起来交给你?”   “为了确保制药的精准性,实际操作起来会很复杂。”琴叹了口气,“简而言之,第一步是收集五滴射精前分泌出的前液,混入一型药粉,摇匀后再收集五滴前液,混入二型药粉,随后……”   尽管是“简而言之”,银辉还是被琴絮絮叨叨说出的一大串流程绕晕了。毫无疑问,他无法独自完成收集工作,而琴也知道这一点。两兽面面相觑,脸上都写着尴尬。   “好吧,看来只能麻烦你了。”片刻后银辉小声嘟囔道。   “我这边没问题。”琴垂下眼帘,“只要你不介意。”   “那……咱们开始吧。”   向刚刚认识的年轻姑娘展露下体无疑让银辉倍感羞耻,但他救人心切,已经顾不上那么多。深吸一口气后,他岔开腿坐在长椅上,解开长袍纽扣,又将粗布长裤与底裤脱下一截,露出胯间的肉缝。琴捧着一堆瓶瓶罐罐与形状各异的器材凑过来,最后在他面前跪下,上半身正对他的裆部。“原来是这个样子吗?”她轻声自语道,“虽然和书上画得差不多,不过……果然还是实物更让人印象深刻。”   感受着琴的炽热视线,银辉只觉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他强忍着逃跑的冲动,朝对方投去询问的目光。   “请你……先让它勃起吧。”   “我明白了。”   “放松,别紧张。”   “即使你这样说,我也……”   “过度紧张会影响精液质量的。”   “好吧,我会努力。”   尽管早已形成频繁自慰的恶习,尽管在邪灵的目睹下高潮过无数次,银辉此刻还是倍感羞耻,脸颊好似火烧般阵阵发热。他深呼吸着,龙爪探向胯间,开始抚摸柔软敏感的私处,爪尖时而绕着入口打转,时而揉搓摩擦腔口的软肉。   “嗯……”   或许是因为在住院期间始终在克制情欲,身体早已饥渴难耐,又或许是因为受到了陌生人的注视,银辉只觉此刻身体格外敏感。电流般的刺激随着爪尖滑动从胯部迸发出来,向腔内弥漫,激起阵阵汹涌躁动。蠢蠢欲动的龙根完全苏醒,迅速充血膨胀,撑开内壁,最终钻出到生殖腔外。它雄赳赳地勃动着,粗大硬挺,在油灯下泛着淫靡光泽。   “竟然……如此粗壮……”琴怔怔地望着龙人牧师硕大狰狞的阳物,一时连眼睛都看直了,忍不住发出惊叹,“和我想象中完全不同。”   对于雄性来说,这番话应该能算是赞美,可银辉只觉万分羞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年前他的性器体积远比现在正常,他被邪灵缠身后这根龙棒才开始继续增大,如今已经到了让人咋舌的地步,看起来异常淫乱。“接下来该做什么?”他局促地咕哝道,想要改变话题,“单纯地刺激它就可以吗?”   “有很多注意事项,比如消毒杀菌、刺激龙根的手法、加入辅料的时机……”琴难为情地回应道,目光仍集中在龙根上,呼吸无意识地加快,“如果处理不当,很有可能会影响药效。”   “你的意思是交给你来处理?”   琴躲避着银辉的目光,两只爪子纠结地扣在一起,片刻后才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呢喃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事已至此,银辉别无选择,只能破罐破摔,接受对方的提议。他深呼吸着,双爪放到长椅的扶手上,两腿岔开,将胯部向外挺。琴见状点了点头,紧张得直咽口水。她先戴上一双乳白色的橡胶爪套,又从身旁取出装有淡紫色药水的药瓶,拔出木塞后将其均匀地滴洒在爪套与龙根上。“这是消毒用的。”她小声解释道,双爪相互揉搓,“同时也能起到润滑作用。”   药水带来了凉丝丝的触感,让银辉不由一颤。虽然已经被亚眠玩弄过无数次,此时他还是感到手足无措,然而他的身体却毫无羞怯之意,积攒多日的欲火熊熊燃烧,急切地渴望着一个发泄口。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龙根被琴柔软娇小的狼爪握住,再次打了个哆嗦。   “呃……”   “弄疼你了吗?”琴赶忙抽回爪子,“它勃动得好厉害。”   “没有,只是……不习惯。请继续吧,不用在意我。”   得到银辉的允许后,琴深吸一口气,左爪拿着一只带刻度的透明试管凑近龟头,右爪握住粗大炽热的茎身,开始缓缓套弄起来。她的动作很迟缓,小心翼翼,湿滑黏腻的橡胶手套套弄茎身,发出咕啾声响,随之而来的便是银辉的喘息。   “啊……”   与自慰时的感觉完全不同,一时间银辉感觉自己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到了下半身,被琴温柔的抚触牵引着。她的手法远比他想象的更娴熟,狼爪上下滑动,充分刺激茎身的每一个部位,掀起阵阵快感。龙根在她的把玩下亢奋地战栗着,铃口微微翕动,开始吐出一颗颗粘滑液珠。   “出来了。”琴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龟头,声音中竟透出几分成功的喜悦,“能告诉我你感觉如何吗?”   “这个问题……啊……太羞耻了……”   “抱歉,我只是想确认下。”说着琴暂时放开愈发粗大的龙根,用小药勺朝装有微量黏液的试管内撒入一小撮药粉,“我虽然通过书籍接触过这方面的知识,但是……实际操作还是第一次。”   明明是无比羞耻的淫秽之事,从琴口中说出时却像是严谨的学术研究,这让银辉倍感惊奇。“感觉……很舒服……”他坦白道,龙根持续不断地泌出更多淫水。   “我……我明白了。”   伴着话音,娇小柔软的狼爪再度握住龙根,揉捏抚弄,来回把玩,速度与力道都更上一层楼,快感随之翻倍。银辉承受着这一切,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意识渐渐沉浸在这让人心醉神迷的欢愉中。他喘息着,本能地向前挺腰,龙根一再膨胀,茎身上筋络凸起,一对红彤彤的球结充盈饱满,蓄满炽热欲望。   “它变得……更大了。”   “这个……呃……我没办法控制……”   “它的气味儿好浓烈……原来我从你身上闻到的味道属于它……”   “什么?难道说……”   “我的嗅觉比较灵敏,早在医院时就闻到了。这间屋子里也都是它留下的气味儿。”   听着琴的呢喃低语,银辉只觉脸上火辣辣的,这才意识到自己淫乱的一面早已被对方觉察。他想要逃避,又想要辩解与道歉,可在那之前他的注意力已经被琴吸引。只见这只年轻貌美的狼人跪在他的胯间,目光迷离,呼吸急促,满面潮红。她一边侍奉龙根一边收集从马眼溢出的前液,两腿不自觉地并拢夹紧,相互摩擦着,看起来分外色情。见状银辉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选择了忽视——他知道戳破这码事只会让两人更加尴尬。   “嗯……哈……”   或许是以为银辉没有发现,琴夹腿的动作更加激烈,嘴角溢出娇媚喘息,点点水渍从她的短裤上浮现出来,在两腿间逐渐晕开。同时她更加勤勉地套弄龙根,从上到下律动不止,又握住根部饱满圆润的球结用力挤压,立刻激起银辉的阵阵战栗。   “太激烈了……继续玩弄那儿的话……我会……” “原来球结是龙人的敏感处吗?事后……嗯……我一定要记下来。” 即使是第一次接触雄兽的阳物,琴也能看出银辉已经濒临极限。她将试管口对准湿漉漉的马眼,另一爪对着球结百般挑逗,时而抓握揉捏,时而搓撵摩擦,亦或者用爪尖轻轻戳刺,整根龙棒随之痉挛。在她又一次攥住整个球结时,银辉粗喘一声,意识融化在汹涌快感中。龙根阵阵勃动,大股浓稠精华喷薄而出,不仅灌满了试管,又从管口溢出,沾满琴的爪套,滴落到地板上。     “好多……好浓烈……”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目光迷离的琴感叹着,手忙脚乱地用木塞堵住试管,又垂下头去舔舐满是浓精的爪套。